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标题: 首发:《伟大的摇滚导师-娄里德》绝对是国内最全的资源了/百度 [打印本页]

作者: 息县的阳光    时间: 2015-1-4 08:12
标题: 首发:《伟大的摇滚导师-娄里德》绝对是国内最全的资源了/百度
首发:《伟大的摇滚导师-娄里德》绝对是国内最全的资源了/百度




今天看报,惊悉The Velvet Underground(地下丝绒乐队)的灵魂人物 娄●里德逝世,
不由得感慨了一下,96年,刚迷上摇滚的时候,就知道地下丝绒是很牛的,之后特意找来
《The Velvet Underground & Nico》听,觉得确实很棒。
一晃这些年过去了,这些摇滚先辈们一个一个的走了。
唉。。。。。。
不说了,发七张地下丝绒的专辑纪念一下吧!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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链接: http://pan.baidu.com/s/1jGC8gy6 密码: twjm




可能有些朋友还不知此人为何方神圣,有这么一句话,足以说明此人在摇滚乐中的地位:
“第一张地下丝绒的专辑在最初五年
只卖出了3万张,但每个购买它的人
后来都成立了自己的乐队”





我第一次听他们这张《The Velvet Underground & Nico》时,心里骂道:这他妈是60年代的音乐吗,时间这是穿越回去了吗!!!

在流行音乐里,就像在其他任何领域一样,成功的定义常常跟「数字」有关。你的重要性只跟你累积的「数目」有关:排行榜的名次、演唱会的人数、媒体赞誉的多寡、还有你所属唱片公司的税後纯利。而且在1960年代中晚期,以任何一个当时被接受的评判标准来看,Velvet Underground几乎是一个很明显的失败例子。





就像所有的事物一样,Velvet Underground也证明了在摇滚乐中,革命并非一门严谨的科学,数目字也无法涵盖事实的全貌。Brian Eno曾说过一句现在已经变得很出名的玩笑话:「当初这个团出来的时候,没几个人买他们的唱片,但是买了唱片的那些人,後来都组了自己的团。」他当然了然於胸,因为他也建立了一个他自己的团:Roxy Music。其他受过VU启发的名人有David Bowie、Patti Smith、Talking Heads、Iggy Pop早期的70年代德国团体Can、英国的Joy Division(以及他们的二代团New Order)、R.E.M.、U2、Henry Rollins和Sonic Youth。後来创立Cars的Ric Ocasek以及後来成为the Pretenders团内明星的Chrissie Hynde,也是the Velvets在1968、69年於传奇性的La Cave俱乐部表演时的座上常客。

正如几乎每个艺人与团体在不同时期所承认,70与80年代摇滚的前卫典范们,都领受了Velvet Underground以牺牲而换来的影响力。对许多行动来说,对那些想要翻唱the Velvets歌曲的行动来说,本质上就是一件很重大的事件与艺术型式。任何重唱VU歌曲的梦幻选辑,一定会包括:David Bowie在1972年Ziggy Star舞台表演期间所演唱,带著强力电击震撼的"I'm Waitingn For My Man";Mott The Hoople所jam出来的华丽版"Sweet Jane"(在70年代早期成为一种主要的车上广播treat);R.E.M.柔和地唱著"Femme Fatale"和"Pale Blue Eyes";以及在1999年向VU致敬的LP中,Kurt Cobain与Nirvana所录制,凌乱而细碎的流行版"Here She Comes Now"。

但也有人并没有组团,而以一种私密的方式跟这些唱片交心,就像你对待心爱的诗或书本一样,一遍又一遍地聆听它们,在Velvet Underground不妥协的音乐与高度聚焦的视界中,得到了属於自己的快乐与慰藉。当一个Velvets的乐迷,事关一种孤独者的快乐,与一种背叛朋友後随之而来的束缚感。我可以清楚地记得我第一次迷恋上VU的情形:简陋的momo版首张专辑(封面的香蕉不是可撕下的那种!),重覆地在他妈的便宜立体音响中播放,大学宿舍里阴郁的气氛,还有1969至1970年那个不快乐的冬天。还有更极端的例子:60与70年代晚期的剧作家Va'clav Havel与其他捷克政治反抗力量,他们虔诚地听著音乐,走私进口the Velvets的唱片,只为得到某种慰藉与启发,在铁幕国家中,显现了一种真诚的勇气。(在1993年VU的重聚巡回演唱期间,Havel得以用民主的捷克共和国总统身份,欢迎the Velvets到布拉格)


Lou Reed《46CD》终极版/1972-2011/BD/13.6G
NICO的Mp3资源:这些都是早期电驴上的资源,保存的不是很全,但现在你也找不到更全的了,你百度一下Nico根本找不到,这位女中音绝对是哥特祖母!压缩包里整理的多数是娄里的专辑,解压后,只留下Nico的就行。
死去的人总是这样迷人,比如Nico。
  如你所知,天堂是人死不能复生的境地,没有洁白的天使、鲜花或阳光,应该阴寒,有光也当是幽昧且不会如旭日出生那般盈盈。无法相信天堂的美好,毕竟,期待永恒的人只有在死亡之中才可获得唯一的永恒。
  但是Nico令人诧异错愕,她高亢似锦帛撕裂般延长的歌声,在瞬间里让我想到自天堂洒下的阳光,太高不对,太低也不对,太强不对,太柔也不对,晴冷晴冷,像伤寒。就是这样一个从六十年代至今最神秘最令人迷醉的女人,住在阳光无法到达的地方的女人,让我恍然醒悟到阳光倾泄,力度同空山融雪。
  生命原本是一件绝望的事。并且还寂寞。
  Nico的一生不算太长,五十年,也不算短,看上去情节起伏,或多或少有些传奇性。 1938年,Nico出生在纳粹控制的的国,原名Christa Pa fgen,与母亲及外祖父一起生活,父亲死在集中营里。1951年Nico13岁,离开学校,第一份工作是出售内衣。1952年,Nico开始做模特。1953年,她被派往Ibiza岛,在那里遇到一名摄影师,是他给了他Nico这个名字,Nico一生与Ibiza岛结下不解之缘。1959年,Nico在罗马一个朋友的别墅里度假,费里尼发西那了她并在电影里给了她一个有相当分量的角色。Nico的模特生涯在巴黎达到鼎盛,照片出现在各种杂志及商业广告中。1960年Nico到了纽约,在Lee Strassberg’s Method学校学习。1962年,11月,Nico在一部名为Strip-Tease的法国电影中出演重要角色。
  1964年,Nico结识Brian Jones,并通过他认识了滚石的经纪人Andrew Loog Oldham ,随后录制她第一张正式唱片,“I’m Not Saying ” ,由Jimmy Page担纲制作。同年,在意大利,Nico邂逅阿兰德隆,并且两人有一个孩子,Nico为孩子取名Ari。1964年Nico返回纽约,重又从事模特工作,同时在第五十五大道上的Blue Agel Lounge驻唱。不久,Nico与Bob Dylan在巴黎相识,Dylan为她作的歌I’ll Keep It With Me 后来出现在Nico著名的Chelsea Girl中。Dylan把Nico引见给Andy Warhol,Andy让Nico来主演他和Paul Morrisey 的实验电影。Nico告诉Andy:“我想唱歌。”于是便有了Nico&The Velvet Underground。Nico停止模特职业,随乐队巡演一年。在Lou Reed的Femme Fatale, All Tomorrow’s Parties和 I’ll Be Your Mirror中都有Nico的歌声。
  早在经典的黄香蕉唱片之前,Nico已开始走另一条路,她自己的路。Lou Reed和John Cale因为她而互相嫉妒,Nico则已在传奇性的Dom Club唱歌,彼时与她在一起的人曾有Tim Hardin,Tim Buckley,Ramblin Jack Elliot,甚至包括The Velvets的三位成员,以及16岁的Jackson Browone。Nico的基调已确定,长长的催眠般单调的嗓音,以及,被称为“Nico From the Grave Look”的低声呻吟、高颧骨、浓妆。John Cale为她制作了三张唱片。
  1969年,Nico在意大利认识了导演Philippe Garrel,接下来的五年里,她与这位导演合作了十部影片。七十年代末,Nico失去了她的经纪人兼朋友Lutz Ulbrich。1981年,Nico迁至伦敦,录制了唱片The Drama of Exile。接下来的一段时期里,Nico嗜烟嗜酒,并常显得紧张脆弱。1985年,Nico出版唱片Camera Obsura,仍由John Cale制作,一些年轻的听众视她为回归的朋克女皇。1988年7月18日,Nico前往Ibiza骑车旅行,有人发现她连车倒带路边不省人事,随即送她到Cannes Nisto医院,晚上8点,Nico死于脑部大量出血。Nico的骨灰埋在柏林的Grunewald Forest,与她的母亲相邻。骨灰入土那天,几个朋友在墓碑前用录音机放了Dseertshore中的一首歌。
  六十年代多媒革命中夺目的一颗星,从此长眠。
  听Nico歌唱,算不得是很愉快的事,她径直地嘶鸣,仿佛孤伶伶站在雪山一角,一生中大大小小的喜怒哀乐都不能让她在脸上显露痕迹。不着痕迹的脸,本身便是固执与孤寂。
  我只听过“Chelsea Girl”与“Desertshore”。初听时便惊讶,Nico那高调的寒冷,那毫不动容的漠然态度,她大理石一样丧失温度的脸部线条,都让我感受到一种明亮,去到遥远的天空,一片茫茫的白。,但是清冽冰凉的阳光,依然是阳光。
  无疑“Chelsea Girl”被很多人奉为经典,但我偏爱“Desertshore”,John Cale为她制作的唱片之一。封面上一片绵延的沙漠,身着白色衣裤的小男孩牵了一匹白马,马上侧身坐了一个同样白衣的女人,天空的蓝色淡得几乎看不出。并不懂她在唱什么,人内心的独白、私语与幻想永不可测。只是在Nico的歌声中,如果仰起头,闭上眼,总觉得有光笼罩在脸上,没有刺目的热量,仅仅是一片光。
  8首歌,28分51秒,时间很短,然而足以在时光中刻下一道深深的纹印,似山岩在暴风中张开的裂缝。
  弦乐回肠荡气,或许正是Nico离我那么遥远,她的气息才得以从一片薄薄的CD中向我袭来,如同在浩淼大海上一个小岛,有人举办了一次冷场然而精彩的时装秀,时空相隔的观众只能通过记录去揣测。“The Falconer”的前奏乍一听象The Beatles ,但又不象的,Nico的腔调深沉而不多变,钢琴的插入让曲风轻松了一些,她在唱什么,夜晚教堂的烛光与风笛,还是死亡进行中天使翅膀振动的音波。
  意外地Nico会在歌里唱起一个孩子,她的only child 。独唱,高音伴唱,一个个音节拖延。也许是她的回忆,也许是她添加的幻想,但她的角色依然不像一位母亲,而只是一个女人。
  整张唱片的亮点,是1分9秒的“Le Petit Chevalier”,幼童的喃喃言语,出现在“My Only Child”之后。孩子的柔软和坦然简直要融化人们在尘世备受磨练的心脏。
  “Afraid”,舒畅的钢琴近乎摇篮曲,Nico的嗓音变得柔和了,她并不害怕,她只是在担心,担心良辰美景的消逝,担心走到尽头时形只影单,风中却依然有花香。“Mutterlein”则像一场灾难,让人心慌意乱,张望四周却已无处可逃。
  这样一个女人,她不是斗士,也非千娇百媚,但是她始终倔强,她表达的不是拒绝也不是接纳,死与生这两个端点在她的眼中没有什么异样。照片中的她,一向神色平静,一双不会说话的眼睛睁得很大。我想这不是一个能用暴戾或天真来形容的女人,她没有猜疑的心,但也不要指望她会习惯解释。
  音乐无处不在。在每个已结束的和尚未到来的年代里,总会有人,在爱与不爱之间,在舍弃与获取之间,烙下一些那个年代的印章。他们孤独而骄傲,脆弱而不拒绝毁灭。高处璀璨的灯火寒冷阑珊,有的人来,有的人走,后来的芸芸众生便隔岸观望。Nico的脸不会变得更清晰了,她的悲伤和极乐已经终结。倾听的人都在倾听,即便那是徒劳。

作者: 张潍





作者: 蘅芜君    时间: 2015-4-25 21:13
太强悍了。
作者: anyyss    时间: 2017-9-9 22:02
希望不错,谢谢分享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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